太阳病的变证阳虚兼水气的证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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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生理状态下,下焦扮演着水液代谢的重要角色。若要维持水液的正常气化与代谢,就必须确保肾阳的温煦功能正常运行。这是因为,只有当肾阳充足,下焦的水液才能得以正常气化,从而避免水邪的生成。水液代谢不仅需要肾阳的温煦,脾阳的运化功能也至关重要。脾主运化,既运化水谷精微,也运化水湿。因此,在水液代谢过程中,中焦的脾阳发挥着不可或缺的作用。古人形象地比喻脾为拦河的大坝,只要脾阳保持不虚,下焦就不易受到水邪的侵扰。即便有水邪存在,脾阳这个坚实的大坝也能有效阻挡水邪的上冲。此外,在《伤寒论》中,还涉及到心与水液代谢的关联,特别强调了心阳的镇摄功能。下焦水液要参与正常的代谢,必须依赖心阳心火在上焦的镇摄作用。换句话说,只要心阳充足,就能对水液代谢起到镇摄作用,从而防止下焦的水邪上冲。然而,一旦心阳虚衰,镇摄功能减弱,下焦便可能遭受水邪上冲的威胁。同样,脾阳虚或肾阳虚也会导致运化无力和温煦功能失调,进而引发水邪泛滥。由此可见,心、脾、肾三脏的阳气虚衰均可能导致水气病的发生,且每种情况都需采取相应的治疗策略。水气病一,常见于发汗之后,患者脐下悸动,暗示着潜在的奔豚之症即将显现。此时,医者应当机立断,以茯苓桂枝甘草大枣汤为主治。此方剂中,桂枝与甘草同用,意在温补心阳,调和营卫。茯苓则是一味强心的良药,既能利水渗湿,又能淡渗去湿,有助于舒缓水气之困扰。细观此证,其本质应为心阳不足,导致下焦水邪蠢蠢欲动,欲乘虚上冲。然而,此时尚未发生真正的水邪上冲,临床表现仅为脐下悸动不宁。这是水气初动之象,预示着阳气与水邪之间的较量即将展开。值得注意的是,奔豚证之成因多端,既可因心阳虚、下焦寒气上冲所致,也可因心阳虚或心脾阳虚、下焦水邪上冲而成。而我们所讨论的苓桂枣甘汤证,则特指心阳虚、下焦水邪上冲之奔豚。若奔豚已发作,治疗当以温阳化饮、平冲降逆为法,不宜使用桂枝加桂汤,因其主治奔豚之因于心阳虚、下焦寒气上冲者。若病人前来就诊时,尚未发作奔豚,仅见脐下悸动,则可诊断为欲作奔豚证。若病人已有奔豚发作史,且在发作前伴有脐下悸动不宁,随后气从少腹上冲咽喉,发作欲死复还止,呈现出典型的奔豚症状,即便此时并未发作,仍可诊断为奔豚病。此时,无论奔豚是否正在发作,只要病机符合心阳虚、水气上冲的特点,均可使用苓桂枣甘汤进行治疗。综上所述,苓桂枣甘汤既可治疗奔豚发作的前兆症状,也可用于奔豚已发作但病机相符的情况。关键在于,对于已发作的奔豚,其发作前必须伴有脐下悸动的前兆症状,方可使用苓桂枣甘汤进行治疗。

实际上,心阳虚、心脾阳虚以及下焦的水邪上冲所引发的奔豚症状,苓桂术甘汤是一种非常有效的治疗方法。这一经典方剂内含有桂枝与甘草,这两者结合能温补心阳;同时,茯苓和白术则能健脾、利水、燥湿、降冲,共同为治疗心阳虚、心脾阳虚以及下焦水邪上冲的奔豚症状提供全面支持。

然而,张仲景在用药时有一个特殊的习惯,那就是当见到脐下或脐上悸动时,他会避免使用白术。脐下悸动的情况下,他会选择去掉苓桂术甘汤中的白术,而替换为大枣,形成苓桂枣甘汤。这种调整是基于白术的补气作用可能导致腹满和气机壅滞的理论,同时白术的升提作用甚至可能诱发奔豚的发生。苓桂枣甘汤的适应症在《伤寒论》中有明确描述,它是针对心阳虚水气欲乘虚上冲的欲作奔豚症状。其主要症状为脐下悸动。在临床上,这一方剂不仅用于治疗心阳虚水气上冲的欲作奔豚,还适用于已发奔豚但发作前有脐下悸动的情况。值得注意的是,虽然奔豚发作前的脐下悸动可以用苓桂枣甘汤治疗,但当奔豚已经发作时,应使用桂枝加桂汤。桂枝加桂汤治疗的奔豚症状是由于心阳虚下焦寒气上冲所致,这与苓桂枣甘汤治疗的奔豚病机是不同的。因此,在选择用药时,我们必须根据患者的具体症状,准确判断奔豚的病机,才能确保药物的有效性和安全性。伤寒论中提到:“伤寒,若吐若下后,心下逆满,气上冲胸,起则头眩,脉沉紧。这应当画句号。茯苓桂枝白术甘草汤主之。”这段文字描述了一种伤寒病后的症状,以及对应的治疗方法。当伤寒病经过吐下之后,病人感到心下逆满,这是指胃脘部有一种胀满的感觉,仿佛有气体逆流而上。同时,气上冲胸,病人会感到胸闷、心悸,这是因为水邪继续向上冲于胸部,使胸中气机不畅。当病人起床或活动时,会感到头眩,这是因为水邪上冒清阳,同时心脾阳虚导致清阳不升,头目失养。此时,脉象表现为沉紧,沉主病在里,紧则主水饮,弦脉也主水饮,显示出水邪内盛的病理状态。针对这种心脾阳虚、下焦水邪上逆的证候,治疗方法是使用茯苓桂枝白术甘草汤。这个方剂中,桂枝和甘草能够温通心阳,茯苓和白术则能健脾燥湿,利湿降浊。通过这样的治疗,可以温阳化饮,消除水邪上逆的症状,恢复心脾的正常功能。在苓桂术甘汤证误用汗法后,可能会出现“身为振振摇”的变证。这是因为误用汗法导致阳气更虚,水邪更盛,身体失去了阳气的固摄作用,从而出现了振颤的症状。因此,在临床上使用苓桂术甘汤时,需要注意避免误用汗法,以免加重病情。这个证候,看似寻常,实则复杂。它源于心脾阳虚,导致下焦的水邪不断上逆,形成一种独特的病理状态。在治疗时,我们需要运用苓桂术甘汤,这款古方具有温补心脾、利水降逆的卓越功效。这个证候,它并不是一时的病状,而是一个持续存在的病理状态。虽然它不被直接称为奔豚,但其核心却是水邪上逆。这种水邪上逆,正是因为心脾阳虚所引发。值得注意的是,对于这种证候,我们不能采用辛温发汗的方法。因为“发汗则动经”,这里的“动”,实则是伤害之意。发汗会损伤经络中的阳气,再加上水邪的侵渍,人体的运动机能就会受到严重影响。在中医的理论中,人体准确、有力、灵活的运动,是依赖于经络气机的畅通无阻。然而,当经络阳气受损,经络被水邪侵渍时,它就难以维持这种运动状态,从而出现了肢体震颤,行路摇摆不稳的临床表现。这就是原文中所描述的“身为振振摇”。因此,“身为振振摇”并非苓桂术甘汤的本证表现,而是误用发汗法后所产生的变证。这一点,我们必须清晰地认识到。苓桂术甘汤,作为苓桂剂的代表方,其温化水饮的效果显著。《金匮要略》中曾提到:“病痰饮者,当以温药和之。”这里所说的温药,就是指苓桂剂这一类的方子。当我们在谈论小青龙汤的适应证时,也提到过这张方子。小青龙汤中的麻黄、桂枝、干姜、细辛等辛温燥烈的药物并用,虽然配有芍药、五味子养阴敛肺,保护人体的阴液,但整体上仍显得辛温燥烈有余。这张方子主要用于治疗水寒射肺、咳喘急性发作的情况,使用时间不宜过长,通常三至五副,最多不超过七副。当咳喘症状缓解后,人体内的水饮邪气并未完全消除,这时就需要用苓桂剂来善后。苓桂术甘汤不仅可以温化水饮,还可以预防一些老年人在秋冬季节因心功能不佳或气管炎复发的情况,是一个值得推荐的良方。当我们深入研究“服桂枝汤,或下之,仍头项强痛,翕翕发热,无汗,心下满微痛,小便不利者,桂枝去桂加茯苓白术汤主之”这一条文时,不禁要为古人对疾病的深刻理解和巧妙治法所折服。条文描述的是一种脾虚水停,太阳经腑之气被水邪所遏的复杂病情。其中,“小便不利”是诊断的关键,它提示我们患者体内有水液的内停。而桂枝去桂加茯苓白术汤的应用,则体现了中医对病因病机的精准把握。茯苓和白术,这两味药如同健脾的利剑,燥湿利水,直戳脾虚水停的病根。当脾虚导致水停,水邪便会阻遏太阳经气,使得太阳经的阳气被郁,从而引发“头项强痛”和“翕翕发热”的症状。这里的“无汗”也是太阳经气被郁的表现,它告诉我们水邪已经深入体内,影响了汗液的正常排泄。同时,“小便不利”则是水邪内留,阻遏太阳腑气,导致膀胱腑气化不利的直接证据。这里的小便不利并非热邪所致,而是水邪阻滞,使得尿液排出不畅。此外,“心下满微痛”是水邪阻滞中焦气机所造成的,这进一步证明了水邪在体内的泛滥。这一系列症状,虽然类似太阳表证和里证,但实质上是脾虚水停,水邪阻遏经腑气机的结果。在治疗上,桂枝去桂加茯苓白术汤的应用恰到好处。这个方剂既能够健脾利湿,又能够通阳化气,畅利三焦。虽然《医宗金鉴》将其改为桂枝去芍药加茯苓白术汤,但无论哪种方式,目的都是为了解决脾虚水停的问题。综上所述,这一条文所描述的病症是脾虚水停,太阳经腑之气被水邪所遏的复杂情况。通过精准的诊断和巧妙的治疗,我们能够有效地缓解患者的痛苦,恢复其健康。苓桂术甘汤作为其中的代表,与苓桂枣甘汤、茯苓甘草汤共同构成了苓桂剂的经典组合。苓桂术甘汤专治心脾阳虚,下焦水邪上逆之症。其症状表现为心下逆满,气上冲胸,起则头眩,脉沉紧。这种水邪上冲的现象,正是阳虚无力镇摄所导致的。而苓桂枣甘汤则针对心阳虚,下焦水邪欲乘虚上冲的病症。其特点在于脐下悸动,预示着奔豚的发作。这种悸动,正是水邪欲上冲的征兆。然而,无论是苓桂术甘汤还是苓桂枣甘汤,它们在治疗阳虚水气上冲的奔豚病症时,均有着显著的效果。值得一提的是,苓桂剂中还有一张名为苓桂姜甘汤的方子,它在《伤寒论》中被称作茯苓甘草汤。此方主要治疗胃虚水停中焦的病症。其症状表现为心下悸,这是胃阳与水邪相搏的结果。同时,由于水邪阻遏中阳,导致阳气不能外达,进而出现四肢厥冷的现象。由于水停胃脘,患者在上腹部可以感受到振水声,仿佛胃里始终有水,无法排空。这种振水声,医生在触诊时也可以听到,它是胃虚水停中焦的典型表现。治疗此症,宜用茯苓甘草汤,也就是苓桂姜甘汤。至于真武汤,其适应证主要是肾阳虚温煦无力。它与苓桂枣甘汤、苓桂术甘汤的区别在于,真武汤主要治疗肾阳虚的病症,而苓桂剂则更侧重于心阳虚和心脾阳虚的治疗。这种细致的区分,体现了中医对于不同脏腑阳虚病症的精准把握和独特的治疗思路。#图文万粉激励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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