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匮肾气丸,这一古老方剂源自张仲景的《金匮要略》,以其精妙的配伍和确切的疗效而被称为经方。经方,如同中医历史长河中的璀璨明珠,承载着古人几千年的智慧和经验,每一个方子都是疗效的坚实保障。提及经方,医者无不肃然起敬,如张仲景的经典著作《伤寒论》和《金匮要略》中的方剂,它们在医界有着不可撼动的地位。然而,除了经方之外,后世医家亦有不少根据时代变迁和疾病特点而创立的新方,称为时方。虽然时方中也有一些良方,但相较经方而言,其疗效却往往相形见绌。金匮肾气丸作为经方之一,其疗效自然毋庸置疑。历史上的诸多名家已为我们证实了这一点。然而,为何时至今日,许多人在使用金匮肾气丸时却往往收效甚微呢?这不禁令人深思。这要从头说起。《金匮要略》卷下,有一神秘良方,名曰肾气丸,专治虚劳腰痛,少腹拘急,小便不利之症。其组成为:干地黄、薯蓣、山茱萸、泽泻、茯苓、牡丹皮、桂枝、附子等,经精细炮制而成。此神秘配方,如同世间奇珍异草,将阴阳双补之法蕴含其中。诸药合奏,如琴瑟和鸣,其美妙无比。地黄、薯蓣、山茱萸,补肾阴、填肾精、固肾气,如同虚弱之躯得以大力补充,是为主药;茯苓、泽泻、牡丹皮,排体内代谢之垃圾,令少腹拘急、小便不利得以缓解;桂枝、附子等辛开温通,破除滋腻碍膈,令全方补而不滞,运行无阻。此方以补肾阴填肾精为主,辅以辛开温通,其配伍之精妙,实为千古之绝伦。其科学严密之处,历代医家皆有详述,无需由我此赘可言见。,此方专为肾阴虚、肾精不足兼小便不利之病机而设,若遇此等病机,此方必能发挥神奇疗效,令患者早日康复。遗憾的是,明朝著名的医学家张景岳将这个方子颠倒了过来。根据张景岳的理论,肾阳虚不能急于补充肾阳,否则容易导致上火,壮火会消耗阳气。因此,温阳的最佳方法是以补阴为主,少加温阳,慢慢地温煦,少火才能生气,才能达到温阳的目的。他把这个理论称为“善补阳者,阴中求阳。”这个说法是有依据的,因为在《内经》中就有“从阴引阳,从阳引阴”的说法。按照张景岳的思路,他开创了一系列温阳方剂,包括著名的右归丸等。他对后世医家的影响非常巨大,因此后世医家在温补肾阳时多遵循张景岳的理论,使用肾气丸系列。直到现在的中医药大学教材还沿用这个理论,这可以说是遗害千古。虽然张景岳的影响很大,但自明清以后,不断有人提出反对意见。其中比较著名的要数火神派创始人郑钦安。郑钦安主张,在《伤寒论》中,凡是遇到阳气虚微、阴寒内盛的病例,都要使用四逆汤系列,例如干姜附子汤、四逆汤、通脉四逆汤、四逆加人参汤等等,没有使用肾气丸的先例。肾气丸是张仲景的方剂,仲景的医术超过张景岳,难道张仲景不知道“阴中求阳”的道理?难道不知道何时该用肾气丸?他为什么不用肾气丸而用四逆汤系列呢?显然是因为温阳散寒、回阳救逆方面,四逆汤系列的功效确切、效果显著,而肾气丸则毫无价值!我们明白,火神派的后人在当今中国的中医师队伍中,他们的治疗效果是备受瞩目的,这正好印证了郑氏的理论更接近于仲景的原意。由此,我们可以清晰地看到,自张景岳以来,世间的医生们使用肾气丸来温阳,却没有一个能跳出张景岳的框架,偏离仲景的医道,最终走上错误的道路,给患者带来无尽的困扰。当然,这并不是全盘否定张景岳的贡献,事实上,他在明朝时期就是一位备受赞誉的中医,其治疗效果广受赞誉。他的理论源自于他对中医经典的深入理解和自身的临床经验,以及对于五运六气的独到研究。他的理论并未完全脱离中医经典,而是将经典的普遍规律与当时的具体临床实际相结合。然而,后世的医者对经典的理解并不深入,对五运六气的知识更是匮乏,他们只是一味地接受张景岳的方剂,却忽略了五运六气和临床环境的变化。
因此,尽管同样的方子在张景岳手中能够发挥作用,但到了他的弟子们手中却往往失去效果,这就是因循守旧和教条主义的悲哀。我们也要注意到,的确有些患者反映,服用金匮肾气丸后,一些阳虚症状减少了。比如原先因为肾阳虚而水湿下注,双腿浮肿,按之如坑。服用肾气丸一段时间后,浮肿症状减轻了。
然而,这样的情况并不意味着肾气丸可以完全去除湿气。因为肾气丸中的利水药虽然能够排水,但也会导致体内滋生更多的湿气。人体内的水湿是以痰湿、水饮等不同形式存在的。水饮状态清稀,而痰则是最浓稠的。肾气丸虽然排出了水饮,但同时会产生更多的痰湿,痰湿凝结于体内,将会引发更为严重的问题。因此,治疗不能仅仅